(一)
阿蕊是小學的舞蹈教師,年齡比我大七、八歲,人長得不錯,身材更是十分出眾,教泿啄陼呀浧G名遠播,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。按理條件這么好,應該嫁得個好人家,只不過為了移民拿綠卡,嫁了個六十多歲的美國老頭,我都替她感到不值。
她是我媽的同事,跟我媽挺熟,整天來我家串門,近幾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玩藝:麻雀,三天兩頭來找我媽開臺。而且她雖然喜歡我,不過只把我看成小孩,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戲,我已十七歲,對她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,終于決定整她一次大的。
這天她又來找我媽打麻雀,剛巧我爸陪我媽回娘家了,要幾天才回來,我看機會難逢,忙騙她說媽不久就回來,又半撒嬌地叫她陪我玩,把她留了下來。
今天阿蕊穿著一件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毛衣,包得密密實實。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,我看著她的樣子不斷暗笑,想一會兒就把你剝得光禿禿的,看你還神氣甚么。
我知道她最近喜歡打麻雀,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,她眼睛一亮,又馬上嘆道可惜人不齊,玩不了,我跟她說可以玩二人麻雀,她又說她不會玩,我便教她玩,不一會她便學會了。我看時機到了,便假裝太悶,說不玩,阿蕊正玩得入迷,哪肯放我走。我便要求賭錢,阿蕊見自己身上有不少錢,又認為我是小孩子,玩錢不會有多高明,就先批評道小孩子不應該玩錢,又轉彎抹角地說只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我暗地里笑破肚,表面卻無動于衷。好像我陪她玩一樣。
玩不到幾圈,阿蕊已輸了了大半錢,可能教師都不大賭錢吧,一賭輸了便眼紅,阿蕊更加臉都紅了,這時我剛好接了個電話,同學叫我出去打球,我故意大聲和同學講電話,讓她知道我就要出門了。
果然她一見我要走,就著急起來,她知道我是牛脾氣,一定不肯把錢還她,于是便急著把錢贏回來,要求加大賭注。當然正中我的下懷。我欣然同意,又要求玩二十一點,說這樣快點,因為我趕著出門,她輸起錢來還真天不怕地不怕,泿卒佀呀洶彦X輸光了,我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,暗暗好笑。她好像還想耍賴,要我把錢還她,我當然不肯。見她急得要哭的樣子,我知道機會來了,便說你可以拿首飾和衣服當錢,每樣當二千塊,她還有點遲疑,我又裝著要走,她連忙撲過來拉著我的手,又連聲同意,她拉著我的時候,彎下身來,屁股搖得高高的,像個淫婦似的,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。
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,乘機摸她幾下屁股和胸脯,她也涀⒁饽敲炊唷R姷酱笪移摺藲q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,我心里得意極了。
其實做莊怎么可能輸錢呢,于是又玩了幾鋪,阿蕊已經輸光了首飾,把鞋子、絲襪和毛衣都輸給我了。我見她遲疑著要不要賭下去,便說衣服可以當五千塊計,她一下子答應了,還怕我反悔,我算準了若她贏了肯定要回錢而不要回衣服,她以為走之前我一定會把衣服還她,只不過她不知道還是會還,不過要等我上了她再說。
果然不出所料,阿蕊一贏就要回錢,一輸就脫衣服,涍^幾鋪,錢非但贏得不多,還把連衣裙和束腰輸了給我,身上很快就脫得剩下奶罩和底褲了,她還洶l覺,一個勁要我派牌,我見春光無限,當然有多慢派多慢,看她慢慢脫才過癮,而且脫太快我也怕她會起疑,見到她竟為了錢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脫衣服,我高興之馀又有些嘆息,然而這場脫衣舞郤太刺激了。
見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線,阿蕊又開始遲疑了,再脫下去自己便光著身子了,一見如此,我決定開始辦正事了。我對她說我拿贏回來的三萬塊錢和所有首鉓衣物,賭她的奶罩和內褲,又說服她說輸了最多讓我看見她的身體,贏了她便可以走人,也許是輸紅了眼,或者把我當對女性身體有好奇的小毛孩,她竟然同意了,我幾乎要高興得跳起來,表面郤仍然裝著因為趕時間而讓步。
不用說,會出千的我怎么可能會輸呢?不過阿蕊卻慘了,起初她不肯脫,還企圖以長輩的名義要我把東西還她,不過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內褲剝了下來,一來她不夠我大力,二來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賴皮,于是一絲不掛的她拼命縮成一團,嘗試遮掩自己的身體,郤老是露出陰毛和乳頭,她害羞得臉也紅了,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,我的老二快要破褲而出了。除了我媽以外,我還浛催^幾個女人的身體,而阿蕊的絕對是一個極品。特別是那對奶子和屁股,摸上去肯定特彈手。
接著我又進行下一步的計劃,我大笑著捧著贏回來的錢和東西要走,阿蕊急得要哭了,可是她又不肯在我這所謂的小孩面前掉眼淚,這時她也顧不上遮掩自己的身體了,忙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,這時一屋春色一瞰無遺,高起堅挺的乳峰,稀疏的陰毛,渾圓的屁股,修長雪白的大腿,我看得直吞口水。而我仍不動聲色,打算徹底玩弄她,我說你什么都浟耍